弹琴加到了一千两,那琴声如泣如诉,哀怨中隐藏着柔情万种,却似那一缕薄烟,缓缓而述。
庆历二十四年十月十四,天气愈发地凉起来,木素青和水霓裳兀自呆在如花楼里,闲时为了段小宁挣钱,木素青就充当花魁挣挣钱,在外界一切看来,这不过就是寻常人家的烟花女子罢了,却哪知这里面竟隐藏着四大门派里的余孽,如果华洛熙也可以充数的话,火鳞堂还不至于绝后的,每当木素青望着华洛熙那张脸,就不由地想起他那父亲,那样一个温柔痴情的男子,竟在那样一场大火里丧生,竟连躯骸都未曾找到,那后山上兀自为他立了一个碑,熙儿每次抚摸着那碑上的名字,眼眶都不由地红了又红,那伤心样就连木素青见了也心疼不已。
那天,风将扬州城的落叶吹了个干净,那满街的黄叶踩在脚下不由地沙沙做响,天气渐凉,如花楼的生意也清淡了些,那些看客们许是被段小宁吊足了胃口,那花魁总是半张面,却从未曾见客。
这日,扬州城街市上如常地点亮了那垂绺的大红灯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行四个男子往如花楼走去,木素青听着苏慈的故事闷在她怀里笑得面部都快抽筋,这边厢,才瞧见那已半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木素青本能地回眸一看,脸色竟是僵在了那里,不是因为那四个男子中的其中一个兀自瞪着她看,而是那白衣男子那身旁之人,苏慈一手撑着下巴,那眼中也是笑得泪花闪烁,一回头,竟是瞥上她,习惯性地脚下抹油,拉着木素青就要溜走。
喂,你们开门不做生意的吗?叫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来让我们公子瞧瞧。那最矮的男子细声细气地嚷道,苏慈立住了脚,见那两人竟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才想起水霓裳为保险起见,都让段小宁为各自做了小小的易容,难怪这九公主没马上扑上来。
李生,不用了,这楼里最美的姑娘不就在这儿。那白衣男子朝木素青微微颔首,尽管身着布衣,可那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之色就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那身气宇轩昂之势,再看一旁那女扮男装的九公主,这该是九公主的皇兄或者皇帝了吧?而当今皇朝,能与这刁蛮公主一同出游的除了皇上宠爱的九公主,怕就是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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