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到法院了!”melba烦不胜烦地摇头,“你说麻烦伐?阿拉户口房子全部被冻结了!真的被这种人害死了。”
斯江心里格楞了一下:“他是在为你们所有的动迁户出头,周致远肯定有问题啊。”
“跟阿拉小老百姓有啥关系呢?政府愿意不收钱,又不是不给我们钱,”malba没好气地干掉剩下的半杯咖啡,“周致远开发这块地,拆房子造房子给拆迁费不都是在出钱?哪个当官的不贪?他们吃肉,给我们喝点汤不也蛮好?”
斯江:“周致远这叫非法牟利,牟取的是暴利,如果像这种市中心的土地出让居然可以不要钱,只要开发商来造房子,政府为什么不是给长江实业不是给新世界集团凯德置地这种大集团开发?怎么就轮上周致远了呢?这中间怎么可能没有权力寻租利益勾结?何况这些官员又有什么权力直接决定免费给土地?土地是国家的,政府只是管理者,买卖土地所得是国家税收——”
melba“嗐”了一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斯江你怎么这么大义凌然得来,算了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唉,真是倒霉呀。我爷娘也急死了。”
斯江默然。
转头再一打听,斯江辗转得知那位律师的女儿是陈斯淇的同事,而零出让金的合同细节便是他女儿从陈斯淇的口中无意得知的。得知的时机也巧,恰好是陈斯淇跟着钱桂华去澳大利亚之前的商厦同事送别会上。
陈斯淇已经人在异国他乡,去了两个月并无片言只语回来,她是和陈东海撕破了脸走人的,临走前只给斯江发了一条短信:永远记得阿姐侬帮过我,谢谢。
永远记得自己得到过的帮助的人,通常也不会忘记自己受过的伤害。
周致远把她当成物件一样随意玩弄,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栽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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