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日红包六千六,感谢她推荐的美甲创业路,不想在酒席上又被顾西美震撼到。东珠和曹盈盈母女俩隔天就从头到脚也体验了一把,高薪“请”了一个日本发型师两个护肤顾问回哈尔滨,马上开辟新战场,雄心勃勃打造曹氏美容美发美甲一条龙产业。
“真的就该嬢嬢你发财,”斯江骇笑,“光着身子都想着挖人,除了您没别人干得出来。盈盈,你不如来上海开猎头公司,看准一个挖一个。”
“这倒是,就没有我撬不动的墙角,”陈东珠抬手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貂皮大衣领子,笑得意气风发,“不然我巴巴地跑回上海干嘛?你爸你妈才请不动我,我和盈盈就来望望侬。等这两个赚到钱了,明年我给你发五位数的红包。”
曹盈盈幽幽地接了一句:“阿姐,你不知道我当个店长一个月只能领三千,真不知道她是你亲妈还是我亲妈。”
斯江对长江以北的消费市场并无具体概念,但得知哈尔滨小小美甲店单日营业额随随便便都破万,三家店一年做了一千万的时候,还是有种突破想象边际的恍惚感。
“赚了钱总不能干放着对伐?”陈东珠是陈家唯一继承了亲爹宁波人敏锐触觉的,手上有钱就买貂,买一件貂就买一间铺,合适的拿来自家做生意,次一点的出租。
但这么有钱了,家里拆迁,该她得的她一分也不能放过。
斯江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