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松开手。
天南海北地聊到半夜十二点,人越来越少。斯南半醉着起了困意,歪在沙发里眯起眼,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走吗斯南?”
“南姐不走,她得看我打麻将呢。南姐厉害,她都晓得教我打钩钩儿针。”阿花哈哈笑。
她们几个年轻人坐在地毯上打简易麻将,碎碎念的成都话很好听,伴着偶尔抑不住的笑声,斯南觉得很安心。半夜不知道谁煮了咖啡,香气袭人。阿花喊了一声:“咖啡配担担面,好吃。”
斯南嘴角弯了弯,心想配麻辣兔头才更好。
有人在不远处弹起了吉他,漫声吟唱:“在出生的那一天,我们已注定要走上这条永远,永远不归的路。我们不停地奔跑,在每个黑夜白天,每一个夜晚和清晨,不知不觉奔向死亡……”
斯南睁开眼:“这是谁的歌啊?”
阿花回头应了一声:“像是许巍的吧。”
“歌名叫什么?”
“《永恒》,”阿花对面的年轻人笑着抬起头,“莉莉姐去年喝醉了唱了也就二十来遍吧,还有那首《执着》。”
“莉莉姐在大本营见着金顶没?”阿花转头问斯南。
斯南想了想:“我们一起那次没太阳,后来我们分开走了,她上大本营,我下来这边。不知道她见没见到。”
不知道赵佑宁跟家里联络上没有,斯南掀开毯子站了起来跟大家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