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苏牧真可怜,从小是个没爸的孩子,难怪性格那么冷清,原来从小就缺了父爱。
我也没说话,这笨嘴从来也不会安慰人。
西太后徐徐说到,是意外,也算不上意外。
真是急死个神仙啊,敢情苏牧说话含糊不清的立场都是向西太后学的。
然后西太后又灌了一口酒,就在我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时,西太后却突然说算了,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家的家事你没有兴趣听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听啊?现在有关苏牧的任何一切,包括她小时候什么时候学会走路什么时候学会磨牙我都想听。
可是我不能告诉西太后啊,我只是凑了凑身子,和西太后挨得更近了一些,拍了拍她的背,我说阿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西太后抹了两把心酸泪,又重新说到,苏牧爸爸的死,苏牧觉得我有很大的责任,而她那个时候又早熟,所以我们的关系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特别紧张,再然后,她为了气我,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我们也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了这么多年。
就这么几句话信息量却好大啊,荒唐事我能猜出个大概,无非就是以前和沈熙和娟子的那点事情,可是苏爸爸的死,为什么苏牧会觉得和西太后有关呢?难道是西太后亲手把苏爸爸给杀了的?这也太惊悚了,那句不是意外,也算是意外,该怎么解释呢?
我试探地问,苏爸爸得了什么病吗?
疑心病。
哈?难道真被我猜中?西太后劈腿,和奸夫一起将苏爸爸杀害了?我往后缩了缩,觉得脖子凉凉的,原来是一阵夜风从窗外吹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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