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牧在一起之后分开时间最长的,所谓小别胜新婚,思念之情为免更浓了些,我去拧了拧苏牧的卧室,锁住了,看来真的还在睡,我就敲了敲门,我说亲爱的,起床了,我回来了,我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对我的思念有没有更甚一层?我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一件疯狂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它叫□情。
说实话,那对白的后面是我在爱情书上学的台词,我想苏牧是不是被我的深情表白乐晕了,然后我想着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天隔了一扇门,我可以把我的内心剖地更深刻些。
我搜索着所有我能想起的情诗情句,可是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我就回了卧室拿出那本爱情书,第一句你若敢强.奸我,我还懒得反抗这句太生猛了,我没敢念给苏牧听,我找了几句温和的念给苏牧听,我说亲爱的,当我散步的时候我在想你,当我在禁不住轻轻微笑的时候,我在想你,爱情有时是一出喜剧和音乐,但有的时候又是一种折磨,就像此时你一直不给我开门,对我就是这种折磨,但这种折磨有时也挺好,让我内心酥软非常,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狂迷恋你,迷恋你身上的气息,那股如罂粟一般的气息,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抛出媚眼,顾盼有情中会生出那些眷恋?
念到最后,我自己都已经有些感动了,苏牧还是没有反应,我想这女人就是不吃这温柔的一套,我猛敲着门。
我说苏牧,你个死人,快点起来了。
然后我就听到门外钥匙插进锁芯的声音,苏牧提着一包东西从门外回来。
我重重抚额,敢情刚才那一大段对白我是对着空气念的?
我还不死心地问着玄关处那个女人?我说你刚才没在家?????
很显然。
我说你一大早干嘛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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