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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周迟的讣告,周迟的外甥女发布的,就在?捐款之后第5天,钟点工上门?打扫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死透,法医鉴定当时已?经死了有两天。
傅一帆突然觉得,或许周迟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傅周顾死了,她自?己跟自?己演了一辈子的戏,自?己心甘情愿的欺骗自?己,直到临死前意有所感?,这才终于恢复了几天的清明,安排好?了后事?。
周迟这一生,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她的确事?业有成,也家财万贯,是旁人眼里艳羡的女企业家,可到底过得幸不幸福,只有周迟自?己知道。
原本傅一帆一直觉得周迟应该是幸福的,就像傻子虽然让其她人觉得可怜,可是傻子整天傻呵呵的没有烦恼,对于傻子自?己而言其实是幸福的。
可如果傻子是在?装傻呢?
周迟笑呵呵的在?婚礼上交换婚戒的时候,周迟给自?己戴上了婚戒,又去给空气戴的时候,婚戒掉在?地上叮当的一声,周迟是真的听不到吗?
周迟笑得越幸福,那背后是不是就越痛苦?
那天之后,傅一帆的精神?逐渐萎靡,离婚的事?始终无法推进?,连儿子都出来劝她,甚至说了一些不太中听的话。
她突然觉得很?累,觉得就算离婚了又能怎么样?离婚了或许确实能落点清静,可是真的就能幸福吗?
就那么拖着熬着,孙子都已?经上了大学,她最后一次见到孙芒,也是孙芒最后一次来老家,孙芒的最后一个亲人也不在?了,她自?己的年纪也大了,以后应该会常住海市,大概她们这辈子都很?难再见上面。
这次难得的,两个老姐妹一起喝了点小酒,话匣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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