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创口。
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按下去,苏格兰的脸上就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痛苦。
“再来一次。”他轻声说。
“……”
第三次的答案依旧别无二致。
马尔贝克叹了口气。
他毫不留情地把那瓶盐水都浇到刚才在他的手指按压下被强行又撕裂开来更多的伤口上。而在那个瞬间,被控制住的苏格兰剧烈地颤抖。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压抑的声音,而他的呼吸是控制不住节奏的急促。
——这是马尔贝克曾经告诉他过的对抗疼痛的方式。而现在,他把它用在对抗教导者亲手施加的酷刑之上。
居高临下地望过来的眼神冷淡而毫无波澜,就仿佛忠诚的下属的战栗丝毫不能让他感到动容。空掉的盐水瓶被随手扔回小车上,而马尔贝克像是有些厌倦一样地移开了眼神。
“要么、你出卖了组织,要么、你蠢到在这种情况下把尾巴带来了这里。”他平静地说,“我不知道是不是高温彻底搅糊了你的大脑,但——苏格兰,这样的结果……我非常不满意。”
“马尔贝克……”在剧烈地、急促的呼吸声中,苏格兰以压抑的声调喊出上司的代号——带着恳求的、带着痛苦的。
然而马尔贝克只是抬眼看向田纳西。
“看好他。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我去一趟联络室。”
他的行动毫不拖泥带水,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出了已经有些血腥气的审讯室。站在门口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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