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你们至少给了我几年的养育,我对此不能说毫无怨恨,但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但你们不该夺走我的哥哥。
理智在那个时候崩断了。
——啊,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心理上已经默认为彼此的兄弟的那个人死去了。
血液缓慢地在水泥浇注的地板上流淌,那个人仰头望着上方,无神的眼睛甚至没有合拢。
——再也不会对我微笑了。再也不会对我比划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懂的手势。无法履行出去后一起逃跑的约定。无法再次并肩看到天上的太阳。
呼吸时的每一次气息都感觉到寒冷,而他听到了教官冷酷无情地喊出他的编号的声音。
——对他们而言,那个人的死亡毫不重要。训练营里总会死去许多人,只有成功活下来的那些人才会被放在眼里。
在那一天,甚至还没有获得“西拉”这个代号,只有一串自己的编号的孩子意识到另一个事实。
——只有成功活下来,他才有报复的机会。
他头脑清醒地坚持到了最后,也真的等到了报复的机会。
——马尔贝克为什么没有阻止自己的手下对西拉发难?
他见过那个人……那个成功的、被训练营的教官用作案例的人,西拉思考过那个人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在伪装……但他无法发现对方的破绽。
而那个人的立场在他这里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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