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没什么人劝他酒了,但今日他是主人,少不了要敬人酒,他又酒量一般,她担心他喝多了难受,不过眼下看上去他似乎没喝多少。
魏祁回道:提前让人备了几杯白水,中间应付了一阵,没喝几杯。
宋胭笑了笑:这也能做假。
月明星稀,夜阑人静,两人往前走了几步,魏祁与春红夏桑道: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走了,魏祁伸手将宋胭牵住,疼惜道:今天累么?
还好只是想想,过两年曦姐儿嫁了,再过些年,晨晨也嫁了,她有了弟弟妹妹,也要娶妇,嫁人最后好像还是剩自己。宋胭有些怅然,因为做继母,提前感受到子女终将离去的人生真相。
魏祁看看她,想说还有自己,可要开口,却又想,就算自己能活到花甲,也算长寿了,而她那时还不到五十呢。
宋胭见他沉默,问他:你怎么了嘛,一句话也没有,你不应该说什么少来夫妻老来伴,我们两人一起到白头吗?
魏祁低沉道:但这只能是谎言,先帝驾崩时四十多,秦太傅算长寿,走时也就六十二,到我临终的年龄,你才中年,我注定不能与你为伴。
那祖父呢?祖父明年要做七十大寿呢,你七十时,我也快六十了,不都老了吗?宋胭问。
魏祁沉默,宋胭继续道:再说就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能保证同年同月同日死,世上的夫妻,除非殉情,总有一个先走一个后走,和年龄也没关系。
魏祁道:那我若先走了,你好好颐养天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宋胭趁着夜色,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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