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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宋胭也只能记个大概,回忆一会儿才道:我记得那天是晴天,二婶还在卧床养胎,我说要不要批票,要不要销库房的存余,二婶说这琉璃瓦还是建宅子时剩下的,当时才建府,老账早就没了,这批琉璃瓦都不在现在新的库存名单上,便不要销了。
当时卖了九百八十两银子,正好府上有陈年旧账对不上,二婶便让我记在了那陈年旧账上,平了那笔亏空。
没这样的事,如果是这样,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又怎么会跑来找父亲?我在房里早就和花妈妈琢磨了半天,她要是有印象,又怎么会不和我说?二太太否认。
国公爷道:你们说,这事东街的人也知道?是不是要把她叫过来问问?
二太太道:媳妇觉得还是问问的好,我确定我不知道这事。
国公爷看看宋胭,吩咐旁边人:那就叫那个
东街的黄婶子,也就是那年落水淹死了的魏八爷的儿媳。二太太对族中关系一清二楚。
国公爷派人去叫了,宋胭道:祖父,我那里也有样东西,我让丫鬟去取来。
二太太狐疑地看向她,国公爷同意了,宋胭便去外面,和侯在外面的丫鬟吩咐一声,让去自己房中取东西来。
如此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春红先到,将东西交给她,她呈给国公爷看,是当初买卖琉璃瓦的收据,上面有那买琉璃瓦的人按的手印。
宋胭解释:当时这账走得不明不白,我虽觉得不妥,但有二婶的安排,我不便质疑,就将收据留下了。
二太太在一旁道:我绝没有这样的安排,若有,我吃饱了撑的要来祖父这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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