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呼吸更紧。
隔一会儿,她嗔声:腿酸。
那这样。他不由分说,将她翻了个面,干脆利落捞起她的腰。
余下的只有轻呼,早知道,还不如不说腿酸。
停歇时,雷雨也停了。
他躺在她身侧,没一会儿,拿了床边她的团扇往烛台那方一呼,蜡烛便熄了,他也就抱着她躺下。
她忍不住问:不去沐浴了么?
不去了,明日一早再说,不是喊累么,还想去?他声音懒懒道。
宋胭:
算了,她也不去了吧,其实每次都更想躺着不动,但他总是再晚都去清洗,让她觉得自己邋遢,所以才勉为其难去一趟。
雨一连下了几天,等天晴,宋胭正要给家中带信,宋家却先一步派来了人,携礼拜见了她婆婆,说是宋夫人七夕在家中摆宴,请宋胭和魏祁过去玩一天。
宋胭觉得她和娘亲还真是心有灵犀,于是马上应了,但没过两天,又有信王妃送帖子来,邀她去王府里过七夕,看杂戏。
宋胭觉得好奇,怎么信王妃对她好像特别热络的样子,才从山上下来没几天,又再一次邀她。
她与婆婆商量了,娘家要回,信王妃那里自然不好推拒,就白日先去信王府,待大半日,到下午回娘家去,过一夜到第二天回来。
至于魏祁,他反正忙,七夕也不关他什么事,他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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