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迟,身体有其他不良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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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忽然回头,看着他,慢慢的,淡淡的回应:“我痛经,你是知道的。你这样盘问,是在质疑什么?”
她不这样问,凌程还只是猜测,现在感觉到她真的可能在撒谎。
“我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凌程自知撬不开她的嘴,而现有的事实已经能将他定罪。他藏住眸色,用心间的浮灰盖住还想追问的不理智,又说:“我只是觉得,夏天刚遇见我时,你看上去对我恨之入骨,这么恨,该有彻骨的理由。”
“丢掉所有的自尊,祈求你跟我结婚,甚至误以为自己怀孕,在电话里跟你憧憬未来一家三口的生活……而你,毫无反应。这些,不够去恨吗?”钟笛放下手里的熊猫杯,走到凌程面前站定,“换做是你,你不恨吗?”
“恨,我会跟你一样,希望他去死。”
钟笛转身要走。
“刚刚没急着走,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吗?其实我要是发病死了岂不是更解你心头之恨。”
“我就是在等你死。”钟笛不在乎多说几句违心的话,她只是话少,可论嘴上功夫,他远不如她,她又回头笑笑:“否则明天一早接到通知,看见的或许就已经是你凉透的尸体。好歹这段日子你在我身边摇尾巴求关注挺有意思,好好送你一程,也算我对你上过心。”
钟笛有一张利嘴,却不轻易伤人。她不会在人前伤他,也不会在他脆弱时伤他,能让她张牙舞爪的,一定是他先卖弄心机,说戳破她心思的话。
所以凌程会认为,其实她才是那个傲慢的人。她骄傲到连关心都要遮遮掩掩,嘴硬到把每一个爱字都念出无所谓的意味。
可她计较付出和输赢,并不是她本意。是他给的不够,爱的不够,不够敏锐,又过分自大,才酿成了今日的苦果。
凌程听见她轻轻关门的声音,心里也落下一把锁。
他把一个黑洞锁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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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余湘和凌程在社区国庆晚会上的表演被取消后,袁梦洁大失所望。
吴萱萱问余湘:“到底是你们俩谁的意思啊?”
“我。”余湘笑道:“这样的曲子不该我跟凌程这样的小伙子来合奏,练习了好久也找不到合适的氛围,就不上台露怯了吧。”
“那您可以独奏啊,之前要是想专门看您演出还得买票呢。这么好的机会,小袁连应援牌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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