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去就不去,那个时刻我质疑你的爱了吗?你总说我没那么爱你了,可我们真正磨合的时间又有多少呢?”
“你说够了没?”钟笛狠狠瞪着眼前这个聒噪的男人。
“我没说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又要说,我只爱你的身体,对吧?我只是想跟你上床,对吧?我告诉你,我这次搬过来,我连个套都没买,我就没想过要对你动手动脚……”
“你要不要脸!”钟笛用力挣脱他的禁锢,想起往事,又嘲讽道:“你以前就没干过没戴套的事吗?”
“我是干过,难道你没同意吗?你真要不同意,我敢弄在里面?而且那次我们已经定好了去领证的时间……”
“你就是想骗我生孩子,骗我去美国……”
“我想留在美国是因为我赚得多,难道我只为我一个人想吗?”
“你放开我!”
“我不!”
情急之下,钟笛一口咬在凌程握紧她的手腕上。
34
钟笛上牙中的两颗犬齿是尖圆形,她咬下去的时候,其中一颗犬齿像一枚小小的骨钉死死地嵌入凌程的尺侧腕。
痛感是钻心的,但凌程不是第一次被她咬,只是出于惯性闷哼一声,又依然像过去那样不急着躲避。
任她咬,任她宣泄。
钟笛并不心软,四五秒钟的持续用力,把急躁的情绪和摇摆不定的理智都投递在牙齿施暴的快感中。
她很喜欢这样的释放方式。她从前就总是想,如果凌程是一块可口的永远也不会吃完的橡皮糖就好了。
牙齿卸下力气的那一刻,两人都或多或少得到解脱。钟笛的脸颊贴着凌程的虎口,正欲分离,唇边的软肉忽然被他的指背轻轻剐蹭一下。
她脑中那个盛放情绪的器皿,陡然间注入一些空荡的迷茫的如黎明薄雾搬的飘渺物质,纠缠着浅淡的欲望短暂地在内心的出口盘桓。
过去她只要露出尖牙,他都会将其视为是一场身体革命的冲锋号,之后他们会立即进入激烈的缠斗。
可是眼下,他却用一个轻轻的触抚悄无声息地让一抹销烟偃旗息鼓。
凌程在戛然而止的剧痛和抽丝剥茧的余痛中,用大拇指的指背从钟笛的唇边偷走一剂止疼剂。带着以德报怨的心情温柔地去安抚这只躁怒的小兽。
“你可以一直咬我,但我绝不放手。”
钟笛抬起头,眼底难掩迷茫之色,她缓声说:“最后弄成那样,还能喜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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