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凌程慢了一步,又绊住钟笛,香蕉和程博宇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时机。
“真忘了?”程博宇问香蕉。
香蕉眨眨眼:“哪一天?”
程博宇啧啧嘴:“真行,周雯静。”
干嘛叫大名啊神经病!
香蕉挤出一个微笑:“好啦好啦,记起来啦。所以?”
没有所以。
程博宇觉得即便是谈恋爱也没什么劲。于是只是说:“记起来就行。”
有病!香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该死的一天,该死的凌程,该死的臭男人们!
凌程不信佛,美真去庙里从来不会喊他一起。包括他跟钟笛订婚的前一天。
钟笛记得那天美真跪在佛像前很久,虔诚的样子就好像隔天她不是要订婚而是要结婚。
美真应该是替她向佛祖菩萨们求了一大堆祝福。走的时候,她挽着美真的胳膊,问求神拜佛真的有用吗,美真说心诚则灵。
或许是她心不够诚,所以这桩姻缘神佛才不作保。从此之后她也再没有踏进过庙门。
此时凌程跪在她身侧,目不转睛地看着佛像,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她方才想起身,被他用力按下。
他说:“多给的十万你别想着退回来,如果心里过不去,可以把那块表还给我。”
“好。”她不假思索。
话说完,他仍不肯起身,隔了几秒,他又张嘴:“钟笛……”
钟笛有些许不耐烦。
凌程突然双手合十,“佛祖面前,我们俩再做一个交易吧。”
钟笛侧头看他,他眼眸里铺满虔诚。
钟笛还未答允,他已然开始下注:“钟笛,你到底有没有出轨?神佛面前,撒谎有罪。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就让我往后的人生病痛缠身生不如死。”
他的语气异常平和,连“病痛缠身生不如死”都念出一种平静之感。
就好像已经做好了她不说实话的准备。
钟笛在这个平缓又极端的氛围里静了静心,说:“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这样才公平。”
她也双手合十,“凌程,提订婚之前,你是不是想过分手?如果你撒谎,那就让我穷困潦倒孤独终老。”
“是。”凌程先给出答案。他坦荡,也诚心。
难道她没有想过分手吗?难道仅仅只是想过,也要给他定罪吗?
孤独终老,又何止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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