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轻蔑的笑容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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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穿好衣服,遮住胸前殷红可怖的抓痕,不接话。
“我们俩比这更刺激的也不是没玩过,那会儿我也没死在你身上……”
钟笛猛然回头:“刚刚是想起我跟麦喆了吗?”
所以才失控,像个疯子。
话落又后悔,她不该刺激他,他到底是个病号。
她只是太讨厌他说从前,最疯狂的那几次,每一次都在吵完架后发生,每一次他都让她痛苦难耐,想以此证明他的爱,可那时他明明已经不那么爱了。
那是她每次被迫回忆过去都会跳过去的几段记忆。
凌程却不给钟笛后悔的机会,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黑布般迅速欺身过去,手掌推上她的肩,再次扯下她穿好的裙子,将她控制在地板上,膝盖置于她腰侧,整个人凌驾于她。
钟笛的后脑勺随着凌程的掌心重重磕在落地灯的边缘,暖色的灯光照亮眼前包裹着透明的物体。
凌程捞来一个抱枕,塞在她蝴蝶骨下,随后摘掉透明的障碍,直接将其按在猎物的最高峰。
她后悔是对的。
“你是不敢进去了吗?”屈辱的姿势令钟笛放下最后一点心软,又在重压之下艰难咬字,“是怕死吗凌程!”
“要死我也拉着你一起死。”凌程往前,捏住钟笛的下颌骨,欲念往她唇边放。
钟笛的牙齿伴随呜咽声用力。
“找死吗!”凌程吃痛后撤离,仍放回峰峦之间的山谷,往复流连。
他的脸逼近,逼视钟笛的眼睛,“我手术很成功,活到你人老珠黄没问题。我要是短命,那一定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的病。”
“那你就去死!凌程,你现在就去死!”
“好,我现在就去死,和你一起。”
凌程说完这句话后,封住这张诅咒他的利嘴,撬开她坚硬的牙齿。
这对钟笛来说绝对不是吻,而是一种肆虐的欺压。很快她就感受到一股腥甜。
同样感受到血气后,凌程终结这个吻,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他的右手。
钟笛偏过头,在落地灯的照射下,墙壁上凌程的影子被放大,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暴徒。
哪怕根本就没有进入。
“弄不出来吗?找不到感觉吗?这不是你过去最想要的……”
凌程用手掌阻断钟笛的挑衅,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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