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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有常常蹲在门口熬药的白银,也不见总是喜欢凑到他身边的祁敬明,眼下,偌大一间客房,里面冷冷清清,只有桌上摆着一个空碗,似乎昭示着这里的人刚走不久。
“将军……”吴琮喃喃叫道。
他一路向驿舍后门走去,心里盘算的却全是该如何瞒着关长沂,把傅徵偷偷送出滦镇,好保全这人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天轸要塞上忽地燃起了烽烟。那熊熊烈火之盛,直冲云霄,叫闻者只觉若是站在怒河谷中,也能看到这骇人的烜光。
吴琮一惊,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剑。
“小叔,”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好意思了。”
话没说完,就是“嘭”的一声。吴琮还未来得及回头,后脑就先一疼,他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看到了祁敬明的面孔。
这个身怀绝佳医术的女子此时手执一根叉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将晕未晕的吴琮,只等这人若敢反击,自己就再送他一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