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十三说,那帮钦差并不打算出关拜见君侯你。”
这话说得祁禛之脸色一变,他抬起头,看向呼延格:“不来?”
“不仅不来,而且,十三还探听到消息,说吴司徒的小儿子带着人先去了滦镇,他作为手持圣旨的钦差,居然在滦镇停了整整三天。”呼延格说道。
“滦镇?”祁禛之一阵心慌,“傅召元回到天奎了吗?这么久也没有给我来封信,他可千万别撞上那帮钦差了。”
呼延格欲言又止。
“除了滦镇呢?”祁禛之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追问道,“除了滦镇,钦差手下的人还去哪里了?”
“西边的几个天关要塞。”呼延格沉声回答。
“西边……”祁禛之一滞。
此时此刻,他的所在之地不正是西边吗?
前一日他已往西边的天氐、天觜、天尾、天心送去了急报,令那些骑督只要看到这边烽火燃起,就得立刻派兵驰援,与四象营一道,在此地共战胡漠铁骑。
可若是这几个要塞到时候按兵不出,像当年饮冰峡一战一样,任由四象营和二十四府的将士们伴随着“金女嘶鸣”,死在胡漠人的弯刀之下呢?
祁禛之蓦地一阵心寒,他意识到,朝廷之中,似乎有人想把自己憋死在这里。
“不行。”刚刚接下虎符军印也不到半年的祁禛之霍然起身,提声说道,“我绝不允许四象营的将士们就这么枉死在饮冰峡,不管是谁,敢用这等奸计来暗害我的,我都要活着回去,把他们的脑袋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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