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很好。”关长沂一点头。
吴琮追在他身边,不解道:“郡公,走之前,司徒不肯告诉我他到底为何这么做,您现在可以告诉我……”
“你父亲不肯告诉你,是怕节外生枝,不过此时种子已经种下,一切都是定局,告诉你也无妨。”关长沂说道,“司徒是在筹谋兵变,夺傅徵的权。”
吴琮一愣,讷讷回答:“夺,夺傅将军的权,可那傅将军已卸下了虎符军印,如今的四象营主帅是……”
“是祁家那个不中用的老二。”关长沂轻蔑道,“你觉得,没了傅徵,祁二郎还能成事吗?”
吴琮呆呆地站着,始终难以理解关长沂的话。过了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夜,怕是有一场大乱要发生。
“城门上都换成自己人了吗?”关长沂问道。
吴琮木然点头:“是,我都按照父亲的安排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