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就说这些?”傅徵皱眉。
封绛好心地问:“将军还想听什么?”
“没什么。”傅徵端着药说,“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封绛一拱手,一句话没说的呼延格也跟着他一拱手。
很快,“咔哒”一声传来,窗棂落下,两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十三羽死士离开了。
傅徵一人独坐在屋中,端着药,一动不动。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在确定屋外的人都已走远后,他站起身,走到火塘边,将那碗药倒在了正滋滋燃烧的柴火上。
刺啦!一缕白烟冒出。
傅徵放下碗,深吸了一口气,在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腥气后,他低声说道:“傻子。”
第97章 犒军
清早白银进屋时,一眼看到了摆在桌上的空碗,他谨慎小心地问道:“将军,昨晚的药,您都喝了吗?”
傅徵正要回答,外面忽地传来“扑通”一声,屋中两人一惊,慌忙奔出屋去查看。
北塞天亮得晚,此时驿舍院中仍旧灰蒙蒙一片,但两人刚一踏上回廊,就一眼看到了那只不慎撞了个脚朝天的红雕。
“二哥?”白银叫道。
格布日格不是祁禛之,应不了这呼唤。但格布日格又像极了祁禛之,刚一望见傅徵,就立刻扑棱着翅膀,规规矩矩地立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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