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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绛在一旁帮腔道:“威远侯照顾得好,瞧将军的脸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傅徵拿过祁禛之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又皱着眉放了下去:“有酒吗?”
祁禛之瞪他:“你还想喝酒?”
傅徵不理这人,转头要去拿封绛腰上挂的酒葫芦。
“傅召元!”祁禛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傅徵奇怪道:“怎么了?你何时又管起我喝酒了?以前不是还让我去偷高将军的窖藏吗?”
“我……”祁禛之被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狠狠扎了一刀,他支支吾吾道,“那,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不许喝酒。”
傅徵有些委屈。
封绛忙说:“将军,小的在哨城外的小客栈底下藏了十几坛子的好酒,等回头,小的亲自给你取来。”
傅徵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你可不许食言,最好明日就去取来,再晚些我就等不及了。”
“等不及?”封绛不解,“将军你要去哪里?”
傅徵张嘴就要答,祁禛之却立刻扑上前把人圈在怀里并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那个字。”
傅徵“呜咽”了两声,把祁禛之的手甩开,大为不解道:“不是你要陪我回天奎的吗?怎么,威远侯出尔反尔,又要反悔?”
“我……”祁禛之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他也不知傅徵是真无辜,还是在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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