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
祁禛之听了这话,佯装生气:“傅召元,我何时圈禁过你?你怎能这样说话?”
傅徵不答,转头又去摆弄火塘里的炭火。
“召元,”祁禛之从背后抱住了傅徵,他说道,“我陪你一起回去,等高宽带着大军回营了,我就陪你一起回去。”
火塘内时不时传来几声滋滋轻响,扑面而来的热气熏得傅徵那张苍白的面孔也多了几分血色。他“嗯”了一声,任由祁禛之抱得越来越紧,然后说道:“等我死了,你记得告诉皇帝陛下,让他不要为我难过,不要大修坟墓,也不要听谢青极的遗诏,让我陪葬帝陵,把我埋在呼察湖边就好。”
祁禛之那圈在傅徵身前的手微微一僵,但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了傅徵的颈窝里,用他身上的布料,擦干净了眼角溢出的泪水。
傍晚,等到祁敬明来送伤药时,傅徵已因体力不支再次睡下了。祁禛之正坐在床边,替他缝衣袖。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祁敬明小声说,“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还会起了针线活?”
祁禛之看着那歪歪扭扭、像条蜈蚣似的针脚,叹了口气:“半个时辰前,刚从白银那里学来的,他手法不行,我也没怎么学成。”
祁敬明笑了:“你自己手不溜,还好意思怨袄袖。”
祁禛之放下针线,又扯出了自己的袖口左看右看:“大家都是舞刀弄枪的手,怎么傅召元就能缝得这么漂亮?”
祁敬明敲了一把自家二弟的后脑勺:“行了,别研究了,把他衣服解开,该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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