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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兵虽不懂为什么,但却立即应下了傅徵的吩咐,拍马而去。
闻简追上傅徵,把狐裘披在了他的身上:“将军,这战报有何不对?”
“没什么不对。”傅徵按了按额头,说道,“只是既然拿回了粮草,那就不必再逗留下去了。”
闻简心下游移,他不解道:“可若是哨城没有重兵防守,四象营又旗开得胜,为何不能乘胜追击,直接拿下哨城呢?”
“哨城离总塞太远,易攻难守,就算是拿下来了,也不过是白白浪费兵力,到了最后还得撤回总塞,以免将来胡漠援兵到了,围攻城池,得不偿失。”傅徵说道,“更何况……”
更何况,如今的哨城似乎不像是胡漠王庭的拱卫,而更像是“鬼将军”抛出的诱饵。祁禛之若是执意要打下去,恐怕有身陷泥潭的危险。
傅徵必须得承认,在大军出征前,自己确实撒谎了,他在担心祁禛之,他在夙兴夜寐地担心祁禛之。
而就在这四象营将回未回的几天中,傅徵心下越发不安,他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下,时而胸口鼓跳如雷,竟开始后悔自己令祁禛之出兵哨城的建议。
可那远在哨城的祁二郎哪里能知晓傅徵的心思?
亲兵送来口信时,祁禛之刚大胜一场,载着上百个胡漠俘虏回营。
他远远望见高宽,便笑道:“如何?按照我说的做,没有错吧?”
高宽的胳膊上刚挨了一刀,此时正为此烦闷,他一听到祁禛之的话,立刻苦着脸叫了起来:“君侯,哨城驻守这个老东西简直是禽兽不如,明明已经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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