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刚想回绝,可却又不愿驳了傅徵的面子,只好道:“你病了这么久,还是好好歇着,不要劳心劳力了。”
傅徵却执意道:“如今你营中之人不论是高宽还是闻简,都没有与胡漠人正面交过几次手,他们尚不清楚该如何面对贺兰铁铮,何况是你?我和你一起去,并非是我要僭越,而是胡漠人既然已经南下,孟伯宇又失了消息,那就说明那帮蛮子是有备而来。”
祁禛之本想说自己绝不是在责备傅徵僭越,可眼下这种情形,哪里还有时间讲这些儿女情长的话?他只得说:“如此,那我便叫闻简等人过来。”
这日深夜,傅徵房中烛火长明。
高宽、闻简以及吴瑛等主将聚在桌边,对着祁禛之刚摆好的布防图长吁短叹。
高宽说道:“君侯当初就不该把孟伯宇留在北翟,他确实围剿了北逃的高车四十八部,但伯宇的那点本事,也只能围剿些残兵败将了。”
换了顶头上司的高宽开始变得“直言不讳”了。
闻简在一旁支着头,对此不做评价。
吴瑛看了看自家内弟,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傅徵,提了口气:“眼下不是埋怨孟少帅的时候,毕竟那贺兰铁铮神出鬼没,他如何用兵,绝不是常人能想得到的。”
“接下来贺兰铁铮大概率会打滦镇。”不是常人的傅徵忽然说。
祁禛之立刻望向他:“何以见得?”
“滦镇天险,又在天轸要塞和天浪山的两面环绕之中,这里易守难攻,不然,当初孟伯宇也不可能困守孤城那么久。”傅徵的声音仍旧相当虚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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