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一早,尚在昏迷中的傅徵被祁禛之抱上了马车。
昨夜,这人仍嫌白银铺的褥子不够厚,又加了两层狐皮,这才安心地把人放在上面。
只是傅徵睡得不安稳,他倚在祁禛之怀里,紧锁着眉,时不时挣动几下。而他越挣动,祁禛之就抱得越紧,惹得傅徵忍不住窝在他胸口不停地闷咳。
“傅召元他何时睡过这么厚的褥子?”祁敬明埋怨道,“你再小心闷着他了。”
祁禛之微微委屈:“我怕这车晃得厉害,他睡着难受。”
祁敬明只得说:“傅召元睡惯了行军榻,向来不喜欢垫太厚的褥子,你以前跟在他身边那么久,难道连这事也不知道吗?”
祁禛之窘然。
他当然不知道,他不止不知道傅徵不睡太软的床榻,他还不知傅徵都有什么喜好——或许傅徵也曾向他提过两嘴,但那时的祁二郎听完就忘,哪里能一直记到现在?
“把人放下吧。”祁敬明见他表情有异,也不再多说了,转头拿起了针袋,“我给他的旧伤活活血。”
祁禛之听话地把人平放在榻上,又替祁敬明解开了傅徵胸前的襟子。
祁敬明一面施针,一面去看祁禛之的脸色:“你可知,他肩上那处画戟留下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祁禛之摇头:“他没说过,我只知那是贺兰铁铮伤的。”
“你没问过他?傅召元最爱给人讲这事了。”祁敬明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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