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再怎么火冒三丈,祁二郎也不敢当着傅徵的面发火,他只能咬着后槽牙,半推半就地把两人从底下拎到地上,然后再狠狠地瞪一眼白银,让他自己体会。
傅徵却高兴得很,他被迫裹着厚实的狐裘,但仍相当敏捷地抓起地上那已不是雪泥而是雪沙的老雪,丢向站在车边,背对着大家的闻简。
刚卸了京畿三卫左将军一职的闻简被吓了一跳,以为敌军来犯,差点要抽刀出鞘。
祁禛之不悦道:“你为何不丢我?”
傅徵满脸写着不解:“我丢你做什么?”
“我站得离你更近,你凭什么丢他不丢我?”祁禛之皱着眉道。
傅徵不知这人又在生哪门子气,他迷茫地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话:“闻将军脾气更好些。”
——意思是你脾气不好。
祁禛之看向闻简,闻简嘴角一抽,忽然觉得他新来的这位顶头上司比喜怒无常的孟少帅还难伺候。
傅徵拉了拉祁禛之的衣袖,小声道:“是我的错,好了吧,以后我不下江,也不乱打雪仗了。”
祁禛之气道:“你有什么错?都是我的错。”
傅徵张了张嘴,着实有些把握不住这人的奇思妙想。
“将军,”白银赶紧说道,“外面冷,咱们还是赶紧进驿舍里面暖和暖和吧。”
说完,这颇有眼力劲的人拉着傅徵离开了他那宛如炮仗筒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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