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发现救你的法子。”祁敬明说道。
傅徵对此却毫不在意,他随口应了句:“不必劳烦老人家了。”
然后又说:“也不要告诉祁仲佑。”
“这叫什么话?”祁敬明微微不悦,“傅召元,你难道就想这样一死了之吗?”
傅徵缓缓睁开了眼睛,回答:“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从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今总算是了却了所有的事,赢得一身轻,我为什么不可以一死了之呢?”
祁敬明皱着眉,看着他不说话。
而就在这时,屏风外传来了一声轻响。
祁敬明吓了一跳,站起身要去拿放在桌上的剪刀。然而,下一刻,就见衣衫不整的祁禛之从外夺步走来。
傅徵正欲起身,起了一半,看到祁禛之,又稍稍定住了,他撑着床栏,轻声道:“威远侯。”
刚一听到傅徵醒来就脚不沾地赶来的祁禛之被这“威远侯”三字噎得喉头一阵发哽,他用变了调的语气道:“你叫我什么?”
傅徵身上气力不济,臂膀上又有旧伤,支起来久了撑持不住,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身子一软,要往榻下栽去。
“哎,小心!”祁禛之一惊,一个箭步飞冲上前接住了差点砸在地上的人,又小心翼翼避开他肋间和胸腹前的伤,把人重新安顿在榻上。
“多谢。”傅徵虽没什么精神,却很有礼貌。
只是这礼貌让祁禛之顿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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