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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迷茫地摇了摇头:“这小的怎会清楚?”
祁禛之在屋中左右踱步了半晌,忽然抓起马绳就要出门,可临行至侯府外,他又一下子想起,如今京梁仍是四方城门紧闭中,除非有皇帝或是大司徒的手谕,谁也不能踏出城门一步。
傅徵没有通天的本事,他现在想必还在城中。
可是,待等明日宫宴犒赏百官和将士后,城门就要重新开启,到那时,傅徵又会去哪里呢?
“他为什么不来见我?”祁禛之站在门下,喃喃自语道。
而同一时间的太极宫飞霜殿后,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立在停于此处的两具棺椁旁。
穿堂风轻轻一掠,将他苍白瘦削的脸庞映入了昏黄的烛光中。
“将军?”香喜走上前,小声叫道。
傅徵扶着棺沿,正静静地看着躺在其中的那人。
谢裴的死状要比谢悬好上太多——起码敦王殿下留了具全尸,而谢悬剩下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头颅。
但人死如灯灭,就算是有具全尸又如何?躺在这里,将来还是要被黄土所掩埋。
“天不早了,您歇下吧。”香喜说道。
傅徵摇了摇头:“我不累。”
他确实不累,化骨丸的药效还没退去,他现在徒有一口气顶着,好让他这副濒死的皮囊不那么快地像棺中人一样干瘪下去。
“将军,”香喜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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