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极者加官进爵!”
噗通!立即有会水的禁军跳下西江。
此时整个正德门已混乱如麻。
自北而来回援京师的四象营在始固山口堵住了试图后撤的金央大军,而京梁城中,被谢裴和已经投降“叛军”的同宗所蛊惑的世家子弟以及禁军则为已经失了后方的异族敞开了城门。
原本该高坐庙堂之上和中军之中的皇帝陛下和敦王殿下则不约而同地因为傅徵立在了交战的第一线,恨不能立刻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当全局铺展开来时,落入水中的谢青极方才意识到,傅徵哪里是要扶谢寒衣上位?他是要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
这个念头,随着他被谢寒衣的手下捉上浮桥时,而变得愈发明晰了起来。
“父亲。”相貌俊秀、气质清雅的敦王一身白衣,如下凡谪仙般,立在桥头,他微笑着望向他的皇帝、他名义上的父亲,以及他此生最恨的人。
谢悬被金央士卒按着跪在了地上,头被迫高高地仰起,将脖颈暴露在众人之前。
谢裴就这么看着他,问道:“父亲,你把我送出京梁,送往塞外时,可有预料到这么一天?”
谢悬自然不曾预料到这么一天。
谢裴又问:“父亲,你幻想着我能带领高车四十八部跪伏在你脚下时,可有预料到这么一天?”
谢悬或许想过,但谢悬的自傲与自负却不允许他相信,这个从小逆来顺受的儿子会成为一把捅向自己的刀。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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