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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谊仍旧低着头:“下官还是不敢。”
傅徵深吸了一口气。
“将军,”江谊抿了抿嘴,主动开口道,“下官不敢,不是因为陛下,而是将军你。”
“因为我?”傅徵诧异,“因为我什么?”
江谊双眼盯着地面,声音却很有力,他说:“下官医者仁心,不愿将军糟蹋自己的身子。”
傅徵笑了:“江先生,你如今已不是那个需要照看我的大夫了。”
“可我仍旧是个大夫,若是将军真想要那药,不如去问问钟老夫人,愿不愿意给将军。”江谊抬起头,认真道,“况且在天奎时,将军待我不薄。”
这话说得傅徵眼神微动,他沉默了良久,随后轻声一叹:“我一直以为江先生你很讨厌我。”
江谊木然回答:“下官当初是很讨厌将军,但现在下官回京了,所以讨厌也消失了。”
傅徵失笑。
正这时,寝殿外有内侍匆匆来报,说谢悬请他入飞霜殿议事。
其实傅徵是有自己府邸的,那地方离太极宫也不远,原是当年高祖谢隐赏赐给勤王功臣江宁侯的,后来江宁侯家谋反不成,被孝帝砍了头,宅子一空五十年,再到傅徵获封骠骑大将军时,先皇顺帝便随手送给了他。
但谢悬铁了心不许傅徵离他寸步,当然,此时此刻,兵临城下,傅徵就算是想跑,也无路可逃,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圈禁在四四方方的皇城中,做那与国同休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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