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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现了身,而且还在腰间挂上了那把大名鼎鼎的问疆剑。
孟老帅的同年方季一见傅徵,瞬间心落回了肚子里,当即把过去听来的腌臜流言抛之脑后,不等傅徵装模作样地给谢悬见完礼,便欣喜若狂道:“傅将军久不露面,我等都很挂心。”
司农李绍文在一边斜目,鼻孔出气,面露不屑。
在旁人看来,方季年逾花甲,好歹也是三公之一,对着傅徵卑躬屈膝,着实有些谄媚了。
尤其这傅大将军的权势早已见颓,眼下出不出兵,怎么出兵,根本不可能是他一人说了算的,更何况,那个据说曾幽禁了他数月的皇帝陛下还在上面坐着呢。
可谢悬却忽然开了口,他说:“你上来。”
谁上来?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还不等大家琢磨出结果,就见剑履上殿的傅徵提袍一角,走上了中阁。
“高车进犯天参,这是四象营来的战报。”谢悬很平静地抽出一叠奏疏,递给了傅徵。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傅徵立在谢悬左侧,展开了孟寰哆嗦着手写下的北塞战况。
“如今胡漠有动向了吗?”傅徵问道。
“已有小股势力偷袭要塞,但尚未形成气候。”方季回答。
傅徵合上战报,紧接着,他抬起了嘴角,略有些轻蔑地说道:“陛下,当初臣对您说的话,是不是已经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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