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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王都窥视到了什么?”胡漠人的巫觋,王庭的大祭司恭敬问道。
慕容啸摸了摸鼻尖,一笑:“今夜,兽子潜入皇宫,看到了南兴皇帝身上的天机。”
“哦?”大祭司不紧不慢道,“天机为何?”
慕容啸笑意渐浓:“巫觋不必着急,很快,我就能将天机送到你的眼前,让草原臣民千岁万年,永享太平盛世。”
话音未落,大殿外,数只格布日格凌空而起,在巍峨高耸的宫墙上盘旋啸叫。
远远的,祁禛之站在窗下,看到了那忽地窜上云霄的红雕。
这是他失去傅徵音讯的第三天,而以香鸟的速度,三天,已够飞来飞去几个回合。
傅徵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杳无音信?他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又病了?
数个念头在祁禛之心里颠三倒四,他先是担忧,而后开始自责。
在这些混乱的思绪中,还杂糅了许多祁禛之自己也说不清的感情。
他已不是当初那个脑子一热,就从配军中逃出,让自家长姐想方设法擦屁股的纨绔公子哥了,他早就在颠沛流离中成长,在边塞的烽烟战火中抽出了一身铮铮铁骨。
而成长了、有了一把硬骨头的祁二公子自以为自己离了傅徵、离了四象营,就会把那一切抛至脑后,可却不曾料到,他愈是离得远,愈是对那人百爪挠心,愈是悔恨自己那晚冲口而出的恶言。
可眼下,所有都为时太晚。
“你在看什么?”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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