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有月余。而现在,也只有你祁家的香鸟能飞入那重重宫墙里。所以啊,祁二公子,此事要成,非你不可。”慕容啸狡黠一笑。
“可是……”祁禛之一顿,“就算是我搞清楚了傅召元到底在哪里,你又该如何把他弄出那森严的堡垒呢?”
慕容啸眼微眯,收起了笑容:“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祁二公子。”
等这“鬼脸”走远,祁禛之缓缓沉下了脸。
慕容啸似乎有十分的把握将身陷京梁的傅徵带到遥远的胡漠王庭,这说明什么?
说明胡漠人在大兴的都城竟也能无孔不入!
傅徵嘱咐他不要相信慕容啸说的每一句话,或许,也正是他的经验之谈。
可是……
他怎么忽然又不回信了呢?
他是在恨自己吗?祁禛之难以抑制地冒出了这个念头,他知道,自己后悔了,后悔误解了傅徵,后悔离开了傅徵,也后悔……伤了傅徵的心。
西江畔,思云行宫中。
傅徵坐在窗下,展开了钟老夫人偷偷塞给自己的那张字条。
字条一角印着半朵浅黄的干花,干花下只写了一句话:千言万语,难表其疚。
傅徵微微一怔,一时竟没能想起祁禛之在为哪件事道歉。
过了半晌,他才恍然意识到,祁禛之指的是他叛离四象营的那一夜前,对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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