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缩缩地上前,拱手道:“陛下,大司马。”
“起来。”谢悬半扶半抱着傅徵,似乎脾气很好,“过来瞧瞧,大司马为何一直呕血。”
高太医低着头,慢腾腾地挪到傅徵榻前,把手搭在了他细骨伶仃的腕子上。
“陛,陛下……”过了半晌,高太医怯怯地开口了。
“说。”谢悬掀开眼皮,看向他。
高太医诚惶诚恐道:“陛下,微臣学艺不精,方才诊了半天,也没诊出什么所以然,只瞧出大司马是内腑受损,伤在本源,其他的……其他的,微臣也不好贸断。”
傅徵阖着眼睛,神色平静。
“那你说该怎么办?”谢悬语气不善。
高太医唯唯诺诺:“微臣听闻以前都是江院首伺候大司马,所以,不如……”
“你倒是会推诿。”谢悬冷声道。
高太医吓得当即跪地叩头。
“滚出去。”谢悬不耐烦地说。
高太医忙不迭地走了。
傅徵倚在谢悬怀里的身子已有些发烫,他轻咳了两声,唇角又见了血迹。
谢悬沉着脸,向外吩咐:“把钟氏叫进来。”
小宫女领命去了,很快,便领着还在戴罪的钟老夫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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