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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后来,她心悦上了一个胡漠男人,要和那人北上,谁知却那人被卖去做女奴。”傅徵脚步一顿,祁禛之差点撞上他的后背,接着,稍稍站定的祁二郎就听傅徵轻飘飘地说,“等我追回天奎时,她已经被南下的胡漠士兵糟蹋了。”
祁禛之张了张嘴。
傅徵却回头,向他笑了一下:“可见,心悦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事。祁二郎,以后别再随随便便哄我开心了。”
祁禛之脑中“嗡”的一声响,人轻轻地懵在了原地。
正巧一同回来的杭六杭七从他身边经过,杭七对着他一扬眉,似乎在说,玩脱了吧?
年方二十二,但情史能写三卷书的祁二公子很少玩脱,即使玩脱,与他相好的那些烟柳巷中女子也从未放在心上过,以至于祁禛之真的以为,不会有人把他随口说出的话当真。
他说他不愿做那人的徒弟,为此还专门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痛心疾首地说只因自己怕五哥不能长命百岁。
他想方设法劝着那人出门,想方设法给那张初见时连笑一笑都很少见的脸上添点颜色。
他说他要带人回长亭看看,尝一尝那笋厥馄饨,走一走那青石板路。
实际上,全都是哄人的假话。
反正以后大道三千,各走一条,生生死死,谁在意谁?
在祁禛之看来,那姓傅的脑子里面缺根筋,向来连好赖话都分不出,自己随随便便哄人开心而已,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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