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这些日子替我瞒下身份,我长姐的嘱托你不必在意,过几日,我就会离开天奎。”
听了这话,傅徵却愣住了:“你要去哪里?”
“我说过我要从军,我说到做到。”祁禛之站起身,一抱拳,“留着我终归是个祸患,我不能恩将仇报。”
傅徵叹了一声,竟不勉强:“既然你想走,我也留不住你。只不过,我毕竟答应了你阿姐,要好好照看你。所以,不如这样,你先继续做那掩人耳目的护院。而我这里呢,有不少兵书残卷,后面的库房中还存着些斧钺钩叉,你想要从军,身上没点本事可不行。那兵书我也略懂一些,闲来无事,还能为你解解惑。等你学成,我亲自送你去从军,如何?”
祁禛之站着不动。
傅徵宽和地笑了笑:“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他招手叫来杭七:“去领着白护院上库房,挑件衬手的兵器,然后去书房,把……把我那一箱子兵书抬去左耳房。”
一箱子兵书,不是一箱子话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祁禛之心中想道。
他还试图反驳,但杭七那不容分说的手已一把拎住了祁禛之的后脖颈:“跟我走。”
库房与马厩并排而立,不大,但存在里面的兵器竟相当齐全。
数十杆长刀立于挂在墙壁的铁胎弓下,一排箭弩整整齐齐地陈列在台案上。兵器特有的冷冽气息在祁禛之推门的那一刻便向他卷来,森严肃杀地裹了生在温柔乡里的年轻人一身。
“请吧。”杭七一推祁禛之,把人按进了库房。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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