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杭六杭七抬头看向了靠在楼口的傅徵。
傅徵神色温和,默许了祁敬明对自己“自作主张”的安排。
祁敬明还牵走了一匹他的马,杭七很不乐意。
“那匹马是老子上个月在大集上买的西域纯种宝龙驹,她说牵走就牵走,还有没有点天理了!”杭七当面不敢骂,等人走了,倒是敢里立在窗户边,扯着嗓子大喊。
傅徵被他吵得头疼:“你跟一小姑娘计较什么?”
“小姑娘?”杭七眼角一抽,“我的将军啊,她都是孩子的娘了,还小姑娘呢?”
十年前在四象大营,他和杭六作为傅将军的亲兵,是被祁敬明收拾得最厉害的两位。杭七至今都记得,祁敬明一把银针,扎得他是连疼都喊不出。
只是自那之后的冬天,他腿上的旧伤却出奇地没再反复。
“祁二公子呢?”傅徵咳了两声,问道。
杭六向外一伸头,正见祁禛之在内宅的游廊处踱步。这小子神色愁苦,目光还时不时瞥了一眼楼上。
“叫他上来。”傅徵不去看也知道祁禛之如今是什么德性。
没过一会,杭六便拎着祁禛之的脖子,把人丢到了傅徵面前。
临走前,祁禛之再一次问向自家长姐,那屋里头的病秧子到底是谁。
祁敬明心知傅徵为什么要瞒着祁禛之,因而只撂下一句“你自己去问他”,便骑着杭七的西域宝龙驹扬长而去,留下祁禛之,在门口三心二意地徘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