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衣帽间,让周维祯把不喜欢的衣服全部放在那个房间里,用不着的时候就严严实实关起来,不让他们碍着周维祯的眼睛。
他们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熟,在同一个屋檐下,尴尬得像两个陌生人。当然,这其中也有周维祯自己的原因。那时他心气还比较高,认清了现实却不肯低头,对明绎也不会无故示好。也就是在那时,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周维祯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周维祯有个小毛病,每到秋天换季的时候就非常容易过敏。那次他就不幸中招了,脸上身上全是红疹子,尤其倒霉的是,这次过敏来势汹汹,他跟着发起了高烧。只不过周维祯吃了过敏药,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一天一夜,躺糊涂了,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发烧。要不是阿姨来家里做清洁,周维祯恐怕就要烧傻了。
被拉到医院紧急吊了水,医院勒令周维祯必须在医院住院观察。周维祯想医院还定时送三餐,免得他自己做了,挺好,也就答应了。
夜里,他睡得不安生,反反复复地烧,头也疼,晕晕沉沉间,只感觉床边坐了个人影,发烫的额头上盖了块清凉的东西,舒服极了。周维祯强打起精神,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谁:“明先生?”
本该在外地作训的人此刻就坐在他床头,明绎手心朝下移,盖住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柔得仿佛能出水:“是我,我在这儿。”
周维祯强撑着,想说笑两句:“你怎么来了?我过敏了,脸上很吓人的。”
明绎低低地说:“好看,怎么都好看。快睡吧,睡醒了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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