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的包装盒有些出神,片刻后,他收下径直放进了口袋,脸上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来:“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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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对维祯撒了谎,他就是专门来见他的。从意识到他们将要分开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经不能安定了,他想见到周维祯,想得发狂。周维祯也许会在某个普通的日子平地惊雷般对他说出“我的协议已经履行完了,离婚吧”,而一想到那个场景,明绎就觉得心惊胆寒。他沉溺在这五年安稳的二人世界里,不愿浮出水面正视即将到来的变化。
是的,明绎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周维祯的日子。
他开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车,一刻也不停地往这里赶,只是为了见这个人一眼。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在周维祯面前把他这些年所有的贪慕与爱意都说出来。然而,在看见周母忐忑的神情的那一刻,明绎发热的头脑又冷静了下来。
周家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他也让周维祯受了很多委屈,他不能再让周维祯感到为他的感情而为难。
明绎很清楚地知道,周母是害怕和抵触他的,这种情感并非单单是由于他,而是来源与他的身份。他会使周家的人联想搭配过去的那些阴影。所以,周母怎么会主动接纳他,送给他这种意义贵重的东西呢?他也猜得到,口袋里的礼物大概只是周维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而做出的一个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种无言的体贴像一把不太锋利的刀,不至于让他流血,但总会留下痕迹,提醒他这一切都只是一种温暖却虚幻的假象。
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周维祯对他只有公事公办的态度,看他的眼神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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