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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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迎接自己的并不是往日里出头的大汉,反而是那位看上去就很慈祥的妇人,眼角微微皱起的褶子,似乎在诉说着看见管殷时候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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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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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没再等着管殷“编”一个合理的借口给自己,只是单纯的侧开了身,把管殷迎进去:“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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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对而坐,管殷正犹豫着如何开口的时候,大汉慢慢悠悠的从后面挪着步子走了出来,看神色有些恍惚,决然不似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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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相公来了。”大汉看着管殷,没有说平日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张口时有些气力不足,却依旧用目光示意自家夫人备好茶招待,“坐,喝些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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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管殷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局促的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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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终终于稳稳的坐在一处,即便有屏风后和屋门前照进来的光,纵深的屋子依旧难免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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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偶感风寒,招待不周。”话还没有说,大汉先给自己到了半杯茶,看样子是想要找个机会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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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管殷并不想无功而返,站起身来又拱了拱手:“我本来也是闲来转一转,多有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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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先回去了,你同管相公谈一谈,也该休息休息。”几番示意之后,大汉把自家夫人和管殷留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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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离开之后,整间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管殷明显觉得没有刚才那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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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管他,每年总有这样几天,夜雨一场的次日,凭空做些痴梦。”妇人早就看出管殷的疑惑来,大汉刚才转过屏风,便压低了声音同管殷解释着,“梦醒了,找不回来,就成了刚才那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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