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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案前坐下来,拿出那本西厢。程衡没有来得及和管殷说的是这本书原就是属于这位夫子的。
书被翻得厚了一倍,明摆着做夫子的读过不止一遍,看上面的字迹,应当还是夫子亲自誊抄的。
那封信,也是从这本西厢记里拿出来的。
来人走了,管殷也不在,程衡默默翻开那本《西厢记》,看着里面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薄宣,墨迹在阳光下字透纸背。
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如今程衡也熟读的几乎能背下来:一抷黄土故园景,几怀日月江河清。青松为敬民为令,何须顾我身后名。
百姓之命或当系于清官之名,徽商之誉,乾坤之变或当起于天地之间,万民之前。
重新收好这封信,程衡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试着先演好“夫子”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