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示意前者但说无妨。
“实在是夫子这几日行为有些荒诞。”
不大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出来,飘飘荡荡的递到了管殷耳边,却依旧算得上清晰。
“什么叫荒诞?这个时候的夫子能做出什么荒诞的事来?”管殷心里暗自思忖。
看书童和稚童的长辫,约莫可以把时间确定在清朝,管殷庆幸自己的历史足够扎实,暂时还不至于在任何一个已知的朝代轻易露馅。
难不成是外面已经到了剪辫时候?又或者是这夫子想到了什么君主立宪……管殷默默的把可能发生的事情盘算了一遍。
“夫子这几日总和学生们过家家,甚至要学生们扮演贩夫走卒,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书童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甚至教了些淫词艳曲给……”
“淫词艳曲?”
什么算这个时候的淫词艳曲呢?《西厢记》是逃不开的……
“淫词艳曲?”平安夫人意识到自己的惊呼,当即掩口。
等回过神来,平安夫人直接瞪向面前站着的书童:“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这岂不是污夫子的清白?”
“桂香上苑,非洁己者难邀。杏宴天恩,岂污名者可得。”多少士人信儒也信仙,这一句正是平安夫人家父送给两个小少爷的,如今平安夫人拿来佐证的是夫子的清白。
看到了夫人的怒意,这下书童反倒是不再纠结,赌气一样把后面的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甚至夫子……可能有反,复之意。”
“夫子讲了个文章,听起来讲的是当朝入关之后……”
“啪!”平安夫人的一巴掌直接就甩在了书童脸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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