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挖咱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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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咱们之前，也去过很多玉铺子，尤其是那种大铺子。人家都是几代人做下来的。识货，有货源，有师傅，有门店，有客户。这些，都是咱们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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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父女的小生意，胜在一个灵巧。没有大货，只做些小玩意儿，都是人家大门店瞧不上的。咱们又做得精细，价格便宜。加上李奇和宋家福都很顶用，所以，才赚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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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大生意做，一个是咱们投不起。再一个，这些小玩意儿，也没有那么多客户！是做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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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如海抓抓鬓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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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福说：张老板前些日子也进了几件货。他，就是没弄明白其中的道道，高的进不起卖不掉。低的做工差没人瞧得上。进了十件，到现在也只卖了二三件。还都是宋家福帮着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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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麻烦了……”墨如海喃喃着，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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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还让他的伙计，跟宋有福偷学。学不成，就拜托他帮忙卖。还许诺卖出去会有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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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儿？这就是在挖咱墙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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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别急。宋家福没跟您和我商量，不好一口拒绝，就答应在没事儿的时候帮忙，但不要他的提成。宋家福说，卖出去张老板就高兴。卖不出去，脸色就不好。还因为卖价高低的事，总有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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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如海眨着好看的眼睛看着女儿，半天，他才说：“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