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金麟台上的仙家牵制各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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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暗地里负责监视六城。岑非深手腕硬,短短几年光景,一跃成为游说人的管事,与仙、匪、商多方交好,旁人都要尊称他一声“岑少府”。
韩珺略带三分嫌弃地说道:“王兄,你昨日要是有现在三分硬气,今日还用得着跑来向卫公子哭诉?”
王琼立刻不满:“韩兄,你且不必说我,平时看你巧舌如簧,怎么昨天面对岑非深的时候,你却一言不发了?我还当韩兄吃了哑药,正打算送好大夫去韩府上给你瞧瞧。”
韩珺忍怒道:“王琼,我韩家虽不如你王家势大,可也不是能任由你如此欺凌的。”
王琼提高音调:“好啊!我日日被你说得狗屁不是,心里早压着火气了,正想与你比试比试!到时候韩兄输了可别回家偷着哭!”
卫玄序拿起茶盏,缓缓起声道:“二位造访不羡仙,所为何事?”
沉默片刻,王琼说道:“昨日岑非深来督守府,问了家父供粮短缺之事。家父本想表面搪塞过去,可那岑非深有备而来,已经知道萧关的供粮挪去云州应急。若他上报金麟台,让上面的家族以为萧关与云州共通,恐怕……”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良久,卫玄序轻搁玉杯:“所以令尊告诉岑非深,云州粮是以我私人名义送去的。”
王琼连忙说道:“卫公子,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祸福相依,我……”
“无妨,”卫玄序轻声道,“云州起了灾荒,把元京的供粮送去本就是我的主意,令尊说的没错。”
肖兰时听明白了,王韩两家玩的是卸磨杀驴的把戏。卫玄序哪有如此大的权利动供粮,那是督守府的差。云州起了灾,王韩二人想趁机拉拢云州势力,借卫玄序给云州送去粮,卖了个人情。如今岑非深追查下来,两家就推给卫玄序,想把自己撇个干净。
算盘打得不错,可拍不响。
为什么?
卫玄序声音再起:“元京授我萧关玄清门领事的职没多久,总不好这样轻易收回。”
元京那些老狐狸们,怎么肯任由王、韩两个难把控的家族独大?卫玄序没钱没兵,可却拿到了玄清门领事的腰牌,这是为什么?就是为了用这步弱棋,好牵制王韩两家。他们一时半会想把卫玄序踢掉,根本不可能。
韩珺笑道:“正是呢,看岑非深的意思,也不是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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