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却已面无人色,吓得齿软舌瘫,只是跪在地上,瞪着两只死鱼般的眼睛,惊恐地干瞪着老板娘。
沉聿一个眼神,谭副官马上举枪抵住老板娘的头,咬牙道:“沉少的人都敢碰,你有几条命啊?”
老板娘早就悔青了肠子了,战战兢兢地哭道:“我并不知是…是沉少的人…”
“那现在知道了?”谭副官厉声道,“只有一次机会,谁说谁活命。”
老板娘连哭带磕头:“我说,我说……”
“是时青家的,是时青家的今日一早来…说有一笔极大的生意……不要我怎么出力的…只要我在茶里头下一壶麝香五石散…她就给我…给我五十块大洋…我见那姑娘穿着不像一般人,也曾犹豫来着…但时青家的跟我说…那姑娘不过是个孤儿…这一买卖是稳赚不赔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姑娘竟…竟和您……”
沉聿切齿,声如寒冰碎裂:“人现在在哪里——”
“时…时青家的说…要卖…卖去胡喜阁……”
沉聿眸里焰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可怖的不见底的黑暗酷烈,他把枪从掌柜头上挪开,隔空指在老板娘的额前,扳机便要摁下去。
“沉少饶命…饶命啊…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老板娘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把头杵在地上捣烂,“求您留着我…留着我将功补过…”
“报告长官,队伍集合完毕!”
门外一众军靴的脚步声齐齐立定,等候军令指示。
来了一整个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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