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八章

有的事情就算不喜欢，那也必须去做。因为可以帮到办事处的人很多忙，为办事处今后的工作，避免很多麻烦。

指望方蛰盯着一线是不现实的，做这个上层的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是有点心累，应酬这种事情，真不是什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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