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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怎么不联系我。”由于刚喝过酒的缘故,傅敬斯的嗓子些许嘶哑。
傅衾瞄了一眼傅娄东的遗像,转过身看着正在呷酒的人,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不打算回傅家所以没必要联系。”
傅敬斯视线不明,酒杯里的液体却有片刻的滞空,嘴角勾出一抹不经意地笑言语揶揄又讥诮,“傅娄东这么多年前倒是养了只白眼狼,他知不知道你连他死都没有到场?”
傅敬斯不知道她不回国的真相,说出这番话按理说傅衾不应该怪他,可就是心里不痛快,话语连珠攻讦道,“爸是不是白养我轮不到你来评判。倒是你如果叫我回老宅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走了。”
事情发展似乎偏离了傅敬斯预想的轨道,他本意并非和她相互伤害,只是不知道话一说出就变成了伤人的利剑。
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离开荣城的这八年,她有没有好好成长。
每年傅敬斯都会在她生日那天飞去爱丁堡远远地看着她。傅衾的生日在深秋,爱丁堡的秋天凛冽而寒冷,整座城市都在散发着孤独的感觉。
他不敢靠得太近,也无法参与到她的生活。
思绪被拉远,再回过神时傅敬斯看向她的视线逐渐狂热。
日思夜想的人就尽在咫尺,他也早已无法按耐住内心的跳跃。
傅衾也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有股风云在搅动。整个空间因为无声的变化,变得黏稠起来,糊在人鼻腔致使呼吸困难。
待不下去了,傅衾欲走,身后却传来十分颓丧的声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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