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里面的大家是在怎样生活,自己的父母都还很年轻,兄长好像才刚一岁,连付大人的小女儿都要比他大好些的时候,小莲的声音细细地响起:
“小姐跟风公子一起救那位付大人,还有之后要再去冒险做其他事,都是为了改变像我这样的人的命运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不怕的。”
她鼓足了勇气,对镜中看向自己的小姐再次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不怕的。”
县衙后院最宽敞的房间里,听着恩师在山谷中遭袭的经过,袁明脸色一变再变。
虽然付鼎臣已经避重就轻,略过了最凶险的地方,但袁明听完后,还是“扑通”一声向着他跪了下来。
这位上届科举的传胪本该进入翰林院,走大齐最最清贵的文臣路线,作为储相被培养。
但此刻,这位年轻的大人却低着头,羞愧地咬着牙,肩膀微微颤抖:“是学生无能……”
如果不是因为恩师挂念自己,这一趟去旧京就不会走陆路,特意来云山县看望他。
如果自己在云山县有魄力、有手腕,早早整治了周边匪患,今日恩师一行也就不会受袭,不会九死一生。
这也是为什么在另一个时空,付大人在旧京病逝,被放到边地的袁明会一夜白头苍老,写下了那篇流传于世、字字泣血的祭文。
他是将恩师的死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无能。
付鼎臣看着自己这个得意弟子,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鉴之。”付鼎臣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他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顶,“切莫自怪。”
付鼎臣很清楚,就算换了年轻的自己在这云山县,也不能做得比他更好了。
县里能够调动的武力就这么多,朝中也不可能调动军队来,凭袁明是绝对没有办法平了周围匪患的。
如果真的能以个人之力改变这一切,朝中那些人也不会把他发放到这里来了。
袁明感到恩师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发顶,如父亲一般温暖,顿时鼻腔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这两年被禁锢在云山县没有让他自暴自弃,也没有让他感到委屈,但来自恩师的安慰一落在头顶,他便想哭。
“好了。”
付鼎臣托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看着自己这个要强的学生那通红的眼眶,付鼎臣只对他笑了笑,然后指着房中的风珉道,“这次为师能安然脱身,还是多亏了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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