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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深右手在腿上打着拍子,倒是听得入神。
他有时欣赏肖誉的身体,有时观察肖誉的手,有时和不经意睁开眼的肖誉对上了眼神。
“《脱轨》?”他问。
“对,季总您听过?”
季云深失笑:“当然,实验音乐嘛,当初发布的时候还引发一场不小的争议。”
“可惜已经被封杀了。”肖誉眼底闪过一丝怅然。
这首《脱轨》极其小众,无名的作曲家,受众面极窄的曲风,不太讨喜的内涵,就注定不被大众熟知。
然而季云深身处商界,竟连这种实验派音乐都了解,他不禁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