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季总给您准备了衣服,您跟我来吧。”
“什么衣服?”
“一会儿演奏时穿的衣服。”
“音乐是用耳朵欣赏的。”肖誉垂着嘴角,声音清澈平淡,“而不是用眼睛看。”
李长风低眉顺眼地颔首,不再坚持。
晚上七点,在厨房忙碌许久的保姆把菜端上桌,而后玄关处传来密码锁的声音——季云深回来了。
见家里一切都准备就绪,季云深扫了肖誉一眼,面色平静:“开始吧。”
“你想听什么?”
“哪首拉得好,就拉哪首。”
季云深右手拿着筷子,左手边却放了一台笔电。边吃饭边处理工作,完全没有欣赏音乐的闲暇心思。
肖誉一口气堵在喉间,上不来也下不去。
先是让他过来做伶人,再把他当成以色侍人的玩物,现在又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季云深叫他来的目的大概只为羞辱他,要不是为了银行卡,傻子才会来。
他眼不见为净地合上眼,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琴声响起,季云深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这首是亚当赫斯特的《lament哀叹》,肖誉情绪饱满,将曲中的悲伤、释然与重生演绎得如泣如诉。
但这首曲子出现在餐厅里,显然不那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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